你当什么了?”
朱弦却没有生气,好脾气地应下。她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与对方起争执。对方人多势众,也不像是讲理的,小鱼郎年幼力弱,就算会几分功夫,也不可能占得了上风。还不如先虚与委蛇,再寻机给他们个教训。
何况……她的目光瞥到脚下两只脖子耷拉着,死得透透的猎物,心中暗凛:这一鸡一兔竟是被这人徒手硬生生地扭断脖子而死的。光这一手功夫,她现在就未必对付得了。
护院见她识相,大为满意,拍了拍朱弦的肩膀道:“有劳小哥了。”称呼立马从“小子”升格到了“小哥”。
朱弦也不客气,问他借了一把匕首处理兔子的皮毛,又支使对方取了泥巴将野鸡整个裹封住。耳边听着那群护院高声大气地讨论:“也不知道郑先生什么时候会经过此地,我们都连续五日到这里来迎了,却还不见人。”
有人问:“消息会不会有误?”
另一人道:“消息绝对可靠,不然公子何必陪我们在这里受罪呢?”
先前说话的那人道:“也是。只是都说郑先生脾气古怪,也不知我们能不能请得动他?”
另一人道:“不过是个医术好一些的大夫,拽什么拽?我们好言好语地请他,他若敢摆架子,那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休怪我们不客气。”
有人笑骂道:“休得胡言,郑先生可是神医,怎能与那些庸医相比,还是客气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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