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把它也带了出来。
被调来的各位军士不解,但仍是听从命令,跟着一路向东沧侯府的方向行去,到不远处,便依照命令各自散开将府邸包围,而中间陆栖鸾的车驾未停,待驶到侯府侧门时,她忽然出声。
“停车。”
马车立即停下,陆栖鸾披上雪氅下了车,目光往四下一扫,仿佛嗅见了空气中有一股熟悉的火油味,寒声道:“去后院看看,若有人,一个都别放过。”
众人得令,去后门搜了半晌,果不其然一股喧闹声传来,很快便平息下。
陆栖鸾靠着马车等了片刻,军士们押来数名蒙面行事的人,其中有一个,头戴纱笠,看衣料便与周围人不同,华贵非常。
他见了陆栖鸾,便开始挣扎,陆栖鸾不等他进一步动作,冲上去把那人的纱笠拽下来,一看是个熟人,脸色顿时古怪起来。
“锦行,天还没亮呢,你带这些人在我家后院放干柴火油,是怕我冷吗?”
“……”
被抓住那人,正是当朝征西大将,太保聂言。
聂言飞快地整理了一下神色,道:“近来倒春寒,我怕你冷,特地带了上好的柴火来。”
陆栖鸾同他对视半晌,不耐烦地让人给他松了绑,道:“多大的人儿了,老是来烧房子这一套,这几年边关白历练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聂言就火了,怒道:“我还想问你什么意思,好不容易回家过个年你当头一张喜帖,专门气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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