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眼角余光捕捉到那个恶毒婶婶似乎要带着凯蒂亚跑出地窖,将他锁在里面。
江灼想也不想,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去,拽住凯蒂亚长长的头发,将她脸按在了松泥地上。
地面尤其脏,凑近了还会闻见一股难以形容的臭味。
凯蒂亚从小娇生惯养,连踩进来都勉强,更别提这样与这地面如此接触,她当下恶心地尖叫了一声。
江灼不耐地扯了扯唇,接着起身处理一旁惊愣的妇人。
大概是没想到离开四年,当初那个废物侄子会变得这么胆大,妇人一面惊恐地望着地上的凯蒂亚,想去拉—把,一面恨不得立马逃出地窖。
在这踌躇之间,江灼已经走到她面前,却没有动手,而是冷冷歪头,低声道:
“可惜,我不打女人。但我刚刚已经废了你儿子,他估计这辈子都不能人道了呢。”
明明是她的侄子,此刻却和一个纤瘦美丽的少女没有两样,容貌漂亮澄澈,眼神冷若冰霜,令人惊艳。
但闻言,妇人脸部的神经抽搐了一下,刚想开口,便被江灼寒彻入骨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江灼毫不在意地推开她,走出地窖,将后院拴着的马车绳解开,坐了上去。
他刚坐上,驾着马车,神经微一放松,便忽然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紧接着有天旋地转的迷幻感霎时袭来。
马已经开始向乡村外跑动,他逐渐浑身无力,堪堪扶着门框,吃力地按着太阳穴。
体内涌上一阵又一阵奇异而诡谓的虚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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