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你当晚辈看。”

齐舒志笑道：“本就是晚辈，以后吴老有什么要提点，就尽管说。”

“哈哈哈……”吴朗笑了声，“七皇子确实很像从前陛，你却不像你父亲。你给老夫感觉，倒是有点像你外公。”

“我外公？”齐舒志想起陆老爷子个老顽童样子，摇头道：“我怎么不觉得像？”

“还是因为你太小了。”吴朗笑眯眯道：“当年老夫刚进翰林院时候，你外公是国子监祭酒。年南北儒学思想差异很大，双方大儒学子齐聚国子监辩论。你外公呢本身是南方人，可又是国子监祭酒，国子监里北方学子较多。就很不开心，觉得都是大周人，何必要搞成这个样子？”

齐舒志听津津有味，“然后呢？”

“然后啊，你外公点也没表现来，面上对谁都是笑嘻嘻都是装糊涂，就和你如有点像。”吴朗道：“可辩论天，突然带着几个学作为第方杀了来，将两派辩得灰头土脸。从以后，南北儒林就安了好多年。你以为你外公这么受人尊崇，仅仅是因为当了几年丞相？”

“当过丞相人太多了。”吴朗道：“可大分都是范贤场，有几个如你外公般？”

直到日齐舒志才算是有点了解外公了，也好奇，“吴老，您说您时不过刚刚进翰林院，怎么感觉您对我外公很了解样？”

“哈哈哈哈……”吴朗大笑声，对齐舒志道：“老夫告诉你个秘密。”

齐舒志凑过去，“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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