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不死了，就在这儿苟且活了去。”

齐舒志目光闪，容娘神秘兮兮看着齐舒志，欲言又止。

齐舒志又给了她张银票，容娘便眉开眼：“知是怎么回事，个小妾啊有了，是萧大人遗腹。”

齐舒志心头剧震，“是……女孩儿吗？”

“是啊，就是个女孩儿。”容娘啧啧：“个小妾大约是生孩伤了体，第二年便去了。张氏就边接客边偷偷养着个女孩，个女孩儿真是个天生美人坯呀，小小年纪就好看不像话。”

“后来呢？”齐舒志问：“年前张氏死了，个女孩儿呢？”

“不在了。”容娘：“张氏死她就从这里消失了，大约是被卖了吧。”

“卖了？”

“是啊，有人买就有人卖，教坊司经常有犯妇来所以并不缺人。有些年纪小不重要孩就会被管事偷偷卖去外头青楼里，能赚不少钱呢。”容娘忽然叹气，“卖了也好，在外头比在教坊司好。运气好还能遇到了良人给赎了，便是没有良人，凭她容貌也是能攒够了钱给自己赎，哪像……”

齐舒志手抖了，杯里酒洒了两滴，他小声：“日事……”

“懂，懂。”容娘：“不会说去，说去对又没好处。”

“便好。”齐舒志：“张氏和孩事知人多吗？”

“刚开始知人不少。”容娘面灰败起来，“只是这儿女人，早就败坏了，天死个明天死个，日久知人便不多了。年前张氏死后，除了这样直不死，也没什么人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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