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他又给自己倒了杯茶,又想起了另件事,还是没憋住补充,“过,我刚刚瞧见太子妃交给她身边的侍女个香,好像是让她拿着去寻什么人。”
陆昭谨闻言,手中的笔顿然停,面子冷了来。握着笔杆的指节用力的发白,仿佛要将那支笔折断般。
寻谁,寻贺吟清吗?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才能明目张胆在他眼子底,去找情郎的事。
那人究竟有什么好的,能让她为他到这般步。
陆昭谨眼中郁渐聚,翻涌着骇人的寒凉。
纪焕瞧他这模样发怵,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终于乖乖闭上了嘴,坐在角落里敢发声响。
良响,陆昭谨突然开,问他:“很闲?”
“嗯。”纪焕意识了头,应,又反应过来,怕他是要嫌自己闲得多管闲事,立马摇了摇头,“也是,也没那么闲……”
陆昭谨没理会他后半句说了什么,直截了当得讲:“那便去偏殿伺候太子妃罢。”
纪焕:“嗯……嗯?!”
-
这边的江琬槐对于太子殿的怒火和决策毫知情。
采去了府中丫鬟的舍院,将人都唤了来,聚集在门,个个认脸。太子府的丫鬟多,她倒是没费什么力,就找到了那人。
小丫鬟畏畏缩缩的,脸又惊又怕,安的问:“娘娘是已经让奴婢去管家那儿领了罚吗?为何还要再找奴婢?”
采瞥了她眼,:“且随我去便是了,那有这么多问题。”
她午时便对小姐从轻处理的决议满了,这丫头的撞又猛又准,谁知是是故意的?
小丫鬟噤声,安安静静的跟着她到了偏殿。
江琬槐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等候,借着桌上烛火的光亮,捧着那本宫规在记着。
瞧见人来了,将书合,随手搭在了桌面上,目光投向那丫鬟,上打量了番。确认无误后,慢悠悠开问:“叫什么名字?”
“回娘娘,奴婢叫玲衣。”小丫鬟跪在上,头也低了去。
江琬槐了然,又问:“与贺吟清是什么关系?”
此话,玲衣和采的身体都是僵,采蓦瞪眼,知自家小姐怎么突然就问起了贺家那位公子来。
莫是还对他余情未了?
可是她现在都进了太子府了,瞧着还是很受太子喜爱,若是被太子殿知她心中还有另外个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