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此刻还是少说话为妙。
潦草的披好外袍,连狐裘都没披晏凉就出了屋子,他畏寒,院子里的冷风一吹气就消得差不多了,可气消了更难熬,只有密不透风的悲伤朝他汹涌而来,憋在他心里甚至连呼吸都困难,怎么连告别的话都没说一句,就这么无声无息消失了?
明明临睡前还说了那些混账话的……
思及此,晏凉竟觉眼眶有点发酸,他深吸一口气,惨淡的笑笑,自己怎么突然如此入戏了?真是难看。
这一别,或许再也见不到了,哈哈。
晏凉捡了些草药放在紫砂罐里文火煎熬,天色沉沉的暗了下来,他支着头坐在灶旁守着药,火光映在漠然的神情上,越发显得萧索。
季珂没跟过来,倒是真让他松了口气,灶台上的汤药发出细细的咕噜声,晏凉抬眼,沉沉的夜色飘洒着细碎的白雪。
笠州的冬天,晴不过三日。
脚步声由远及近,晏凉听出不是季珂,转瞬温冉已站在门外:“咦,居然是凉哥哥。”
晏凉回过头,朝她温和的笑笑:“季公子有伤在身,不能做饭了,我给他熬点药,你饿的话去馆子里买些吃的罢,也给谢姑娘送去一些。”
他待温冉,当真像小妹妹一般,惦记着她饿不饿,还惦记她有没有招待好朋友。
温冉撒娇的撇了撇嘴:“要你记得早饿死了,我去虞园买了许多吃的,有凉哥哥喜欢的云腿笋汤和蒸排骨。”
晏凉心中一暖:“好,我晚些时候吃,给谢姑娘送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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