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颔首,起来便闪身而去。
靳长恭步出书案,走到书房中摆放的紫檀锦红蔷薇的软榻,软软地躺了上去,揉了揉紧绷的眉宇之间,双眸懒得无神地盯着一处空气,心中思绪万千。
感觉肩膀酸痛酸痛地,可是却没有人会敢替她按摩了,感觉空气里干净得让人嗅不到别的气闻,那一抹永远跟随着她的馥郁馨香消失了,那总是聒吵的缠人的声音,也消声弥失了。
靳长恭气息微重,摊开四肢,像懒懒的冬蛇一样,平摊着。
一会儿,她感觉不舒服,又翻转了身子,扑在软榻上,
又过了一会儿,还是感觉不舒服,又翻转过来。
就这样,不知道想什么,还是因为什么都不愿意想,她拿起一个枕头将头埋了进去。
“走就走吧,反正他从来就不属于你,你也并不是非他不可,你并不需要他,不需要,不需要,不需要……”一直念叨着这一句,靳长恭的声音渐轻渐弱。
像要将自己催眠,她一直念着念着,直到微微的,平稳的呼吸气传来。
终于——她将自己催眠睡着了。
幔上垂掉着翡翠珍珠串帘,和着微风发出几声叮铛声响,一双柔荑温柔的揭开枕头,轻轻似怕碰碎般抚上靳长恭的双眉,顺热滑落,眼睛,鼻梁,细嫩的脸颊,最后停在她红润的双唇,细细摩挲。
“怎么就这样睡着了~万一着凉了怎么办?”取出一条水獭毛边夹缎薄裘覆在她身上,看着她安静地睡着,没有了对他的冷漠,疏离,与那令他寒心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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