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手紧了又松开，她像是在安慰自己，又像是在安慰余秋：“没事的，就听你的。大夫，请你给李姐检查吧。”

李姐知自己的体检结果。老夫人给她的解释是保健院边毕竟是专科医院，这里还有体检项目要进行。

身材胖胖的李姐脸上挂着和煦的，直表示意思：“太麻烦你了，大夫，看你们这儿很忙呢。”

余秋也微：“没事的，们是惯了的。”

她们穿过走廊的时候，刚手术室里头推着术后病人来。两人都等在诊室门，待推车过去再走。

诊室里头病人排着队，有人着跟周医生搭话：“大夫，你是福建人吧？看你说话声音像边。”

周医生混应了句，认真看片。

病人却激动起来：“你们边靠着苔弯近，可曾听说他们什么时候可以回来探亲啊。”

旁边的人发哗然，有人骂他：“你想什么呀？”

竟然大广众之就提起苔弯，还想苔弯来人？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生怕没的人过来绑他上台劈斗!

过现在大家伙儿都忙，以前最爱闹腾的中学里头的娃娃，要么接着上中了，要么就边工边上夜校，大家伙儿都卯足了劲抓生产呢，也没空搞什么劈斗了。

要觉得日子无聊，想瞧个热闹，去电影院啊。现在张票三分钱，动动就来新片子，你想什么时候看都能看到电影。

嘿，就是日子过得太了，所以开始说混账话，提这些有的没的了。

病人却以为然：“有什么关系呀？们煮席都已经把关起来的国珉党放光了，就代表改造结束可以重新人啊。他们能够去苔弯，苔弯的人为什么能回大陆？有个把兄弟时候就是被抓了去当挑夫。哎呀，他妈眼泪都哭干了，临死的时候直闭上眼，都讲是惦记个老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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