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个声音却回答：“我眼睛不好也没耽误我锻炼体，我看着可比朗。”

先前的人很不服气：“我那得了坏病，不然咱们比比看。”

□□的同志问站在外头的警卫员：“里头黄老？”

警卫员点头，相当耿直：“们没说不让人进去。”

□□的同志头痛地挥挥手：“行了，算了，进去说声吧。就说请了大夫来，给他调理睡眠呢。”

那警卫员应了话进门，里头不多时就传来响亮的声音：“我睡得挺好啊，不需要搞什么。”

林斌懒得扯，直接推门进去，瞧见老人的脸时，他愣了，旋即脸上全笑容：“原来呀。我吃过的水芹菜拌香干，孙卫泽拿给我吃的，可好吃了。我看菜的水平不错，咱们可以交交经验唻。”

老石冲那位黄老点点头，然后朝林斌笑：“最近了什么呀？现在空心菜可嫩了。”

黄老退了病房，将狭小的独立空间留给他们。摸着良心讲，这病房可真不怎么样，晒不到太，外头太那么好，里头却阴沉沉的。

老石像看了他的心事，念了声：“没事，我要去走走，只要有人跟着就行。”

林斌开始叹气，然后惟妙惟肖地模仿起李老先生说话，到了最后他才来了句自己的点评：“就别怪他了。我觉得他也不好过。很辛苦的。”

老石半晌不说话，到末了林斌都以为他不会再开的时候，他突然间冒了句：“我懂，他要维护权威嘛。”

林斌正：“他这个维护权威可不为了他自己。不胜寒，其实他特别辛苦。没办法。看当初老蒋跟小张，其实老蒋也未必想逮小张。不过他要由着小张，那他的位置也没办法坐，里头也要乱成团了，根本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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