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捧得不够高，到时候摔来不够响。”

黑框眼镜男人吓了跳，赶紧表示反对：“没有事，主席，人民真心，才要买你书，学习你思想。”

不想老人却发声冷笑：“话有意思吗？我问你咱们国家多少人识字，有多少达到初中以上文化水平？有高小水平人又有多少？我几本小书印了多少册？全年书籍用纸共7.2万吨，计划用4.6万吨印制主席著作；全年课本用纸7万吨，由于学制改革，课本用纸有余，也可用来印主席著作。全国书刊铅印生产能力现有500多万令，年计划用50%来印主席著作。就你们来事。马列著作印了多少？我就不信我书还能比他们都强!”

眼看着老人越说火气越大，林斌与警卫员对视眼。又瞧见站在门女工作人员朝自己使眼，小林大夫赶紧直接扬高了声音：“不我呀，我茶干可真营养，美味滋补，而且还特别降火气，茶清火呀，萝卜豆腐保平安。”

屋里头传来了老人笑骂：“你人没进门声音就传老高，生怕人家不晓得你来了吧。”

林斌兴冲冲跑进屋。

瞧见黑框眼镜男人，他也只笑着略头，并不格外打招呼，就对着老人嘘：“我本来就没说错，东西就嘛。再说了，你老人家千万别妄自菲薄，旁我不清楚，些统计数据我也没看过。但要真比起来，起码对咱们中国老百姓来说，您书肯定要比马列专著更加合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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