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专心致志看电影，瞧到余秋手术的分时，像来了兴趣，追问余秋：“是跟父亲学的英语和医术吗？”

“半半吧。”余秋字斟句酌，“有些是父亲帮我打的底子，有些是我自学的，还有些是我向其老师请教的。”

老先生点头，夸奖了她句：“开刀不错，很漂亮。只可惜不会针灸麻醉，我对中医比较感兴趣，本来我还想向请教来着。”

余秋微：“等以后有机会到北京了，可以问专门从事这方面研究的人。我对此的确无所知。”

陈老先生点头，像是叹息般：“我也希望早日成行啊。我都这么大年纪了。”

余秋心，您还真不用着急，您命百岁，还专门过书教人家怎么养生呢。

只不过，命百岁也没用，终究没有熬到两岸统的天。

既然如此，您老人家还是多努努力，争取圆了自己另个世界的遗憾吧。

电影放到了采访于教授的分，陈老先生又兴致问余秋：“的母亲呢？她住在城里吗？”

余秋摇摇头：“她去世了？”

老人相当惋惜：“生病吗？太可惜了，不然们家人生活在如此世外桃源，定会很幸福。”

余秋继续摇头：“不，她是被劈斗以后自杀的。”

老人愣住了，似乎没有想到她会主动提起这个话题。

“么恨吗？跟的父亲怨恨吗？”

余秋点点头：“我没有打算原谅，没有人可以替死去的人原谅。我在等个公，给我母亲的公。”

老人意味：“假如公永远不会来呢？们打算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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