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稀奇，就是个味儿怪。”

她着叹气，“们是吃够了没学问苦。你看杨树湾搞夜校，想去听听到底怎么养兔子养养鸭子。嘿，先讲都那么浅了，还是琢磨明白。没得法子，跟姑娘分工，她是放暑假了吗？她晚上去听课，晚上来卖儿小东西，谁也闲着。”

前同廖主任受考绪鼓舞，兴致勃勃打算继续在全县范围内推广农民识字班，提大家文化水平，起码至于以后连个名字都会写。

结果陈招娣过来找余教授产检时候，拿了张小田老师给年级同学做数学试卷给斗志昂扬廖主任，可怜革委会领导就再也没提过茬了。

年纪大了，学习年龄果然降了，现在小学都么厉害了？卷子上道道题目说都是啥呀？他怎么看懂呢？

算了，他们辈人有儿艰难，还是指望辈比较靠谱。

卖莲蓬妇女就是：“等姑娘学会了养兔子，小秋大夫，就上你们杨树湾养兔场去捞兔子啊。”

“那你可得早儿去。”旁边有个中年妇女搭话，脸上全是，“然们小秋大夫可要去上大学喽。你没瞧见现在医院里头都是人啊，大家伙儿就怕小秋大夫走了找到人看病啊。”

余秋愣了，瞧见跟在中年女人身后年轻姑娘，立刻反应过来：“哎呀，想起来了，你们已经过来住院啦？天直忙着开刀，没顾得上去病房看。”

那中年女人赶紧摆手：“没事们晓得，哎哟，小秋大夫，你可真容易，10个小时哦，整整开了10个小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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