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女病人眼闪烁着亢奋光芒, 说话时候缩着脖子，整个人都沉浸在打小报告愉悦, “她搀着他上船，个男人也穿着我们衣服, 从我们神病院去。”

不知道话究竟哪儿戳到了她兴奋, 她咯咯咯了起来, 摇头晃屁股无比激动，脸上都浮现诡异酡红。

余秋记得她病历资料。她本来某个宣传队演员, 据说个人活作风有问题被抓起来劈斗过几次, 后来人神就不太正常了。

余秋不动声色, 跟看猴耍戏样, 就么冷冷看女人唱念做打俱全表演了整大戏。

直到对方唾沫横飞嘴都要说干了, 她才突然间发话：“你主席指定接班人吧。”

女人突然间两个肩膀耸, 原本上挥舞比划手立刻缩回头, 惊恐捂住嘴。

她左右看看，然后朝余秋做了个噤声手势，语气带了儿颐指气使责备：“你小心儿，不要让别人听见，否则些□□分子定会迫害我。”

余秋头，煞有介事模样，朝她道：“对，我知道, 你也小心啊，千万照顾好你自己，你可革命希望。”

女人脸上浮现甜容。

她害羞头，然后不住抚摸自己肚子，退到了角落里蹲着。

余秋转过脑袋，冷冷看着神病院格委会帮人，像看天大话般。

她抬起，示意满脸痴女病人：“就凭她说所谓指控，你们就要定我罪？真可!你们不知道她病人吗？难道你们认为她没病，也认同她主席指定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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