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了，缩着脑袋不吭声。

最后还是赵哥来打圆场：“老哥，煤炉在哪儿，来烧吧。”

余秋喊了嗓：“把水沉淀，不行接盆雨水用。”

了暴雨，河水实在太浑浊了。

等到男人们都退船舱，宝珍才小声解释：“他们边男人是不碰锅灶。”

妇也帮自己丈夫说话：“哎哟，大夫，他不会烧煤炉。男人哪里会屋里头事，这是生早了，没准备好。”

余秋冷笑：“男人为什么不能家务活，个女不也来跑船吗？没有少爷命身少爷病，惯来婴。”

宝珍也站在余大夫这边：“就是，看们红星公社就没这病。男女平等，妇女也顶半边天，男人照样要屋里头活。爸爸跟哥哥们就都会烧火饭。”

就是水平不咋样，实在不好吃。

方英笑了笑，只小声了句：“是们命好，各有各命。”

有了赵哥帮忙，热水倒是很快就烧好了。

也不知是不是害怕再挨骂，渔民没露脸，还是郝建国端热水盆来。

余秋在心头冷笑，这丈夫还真是抄起两条胳膊，在边上跟个没事人样了。

她抬头问郝建国：“带笔记本了没有？带了话，现在教们怎么问病史写病历。”

不知是为了省笔墨还是考虑到接生员文化水平难以太多文字上工作，县里头培训宝珍这批接生员时候，并没有教她们写分娩记录，更加不要说病历了。

“了解产妇基本况，包括她年龄、职业、家族病史、怀生育历史以及既往手术史这些，对于判断她身状况以及后面况变化指导治疗，有着非常重要意义。还有基本检不要落，听心、数脉搏、量温这些，虽然简单，是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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