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生了一股不知名的闷气。
他生闷气十分明显,便是冷着脸不说话,刘伯叫他吃饭,他嗯了声,端起饭碗就吃,吃完了什么也不做,回到房间就看书,刘伯再剁菜的时候,声音就小声些了,就连沈远道也不敢哼曲了,更不敢坐在躺椅上摇,灰溜溜的在书房写起字来。
刘伯洗碗的时候看见了,就很想阻止沈远道:家里没钱买墨了!那点墨水留给少爷不行吗?
可想了想,怕说起来又吵到沈汀,于是恨的不行,端出砧板开始备菜。
然后就一边剁菜一边叹气,想从前沈家的风光,想他家少爷之前的意气风发,想到动情处,还想抹泪,可一擦眼睛没泪水,倒是头上汗水多,于是就将手高抬了抬,变成抹汗的了。
刘伯的眼泪早就在几月前哭完了,这会子时间虽过了不久,可又像过了半辈子似的,于是感慨时间久远,他已然没感情再为从前哭了。
他现在担心的是他家少爷。
十四五岁的年纪就遭了大祸,可一次也没哭过,老爷不顶事,都是少爷在奔走,看着笑呵呵的,可是心里指不定多难受呢。
现在发发脾气也好,免得将自己憋坏了。
他轻轻的剁菜,小心的剁了好几天,然后听得门被叩响了,刘伯不得不放下刀去开门,走到半路闻到了肉馅味,他人老鼻子却灵,一鼻子就闻出今儿个送的菜里肉肯定多。
这家已经连着送了好几天的吃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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