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是困就于后院的女人?”
齐越听着主子这道略带笑腔的声音,他怎么觉得背脊寒意深深呢。
但为了自家主子能懂怎么与王妃和平相处,还是硬着头皮说道:“王妃自然不是困就于后院的女人,主子当年就是太过于强势,才是让王妃远离。”
“夫,主子没有做好,父,更是如此。”
“王妃和小公子从来没有将主子你当做这世间最亲密的人,也没有当做想要依靠的亲人。”
“主子本该是王妃和小公子的依靠,但,现在连陌生人都不如。”
“放肆!”
听着齐越如此刺耳的话,不知什么东西好似刺进燕玦的心脏,没有一次性刺的让他生疼,却是由浅而深慢慢的刺进。
或许这世上最不甘和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妻离子散。
饶是你的大计是这整个天下,纵使你身边女人无数。
你内心因谁而生疼,自己瞒不过自己。
“属下自行认罚,但属下说的都是事实,还望主子深思。”齐越说完,便转身。
燕玦看着齐越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瞳眸中的冷意却是越来越浓烈。
砰!
拳头重重的砸在大红柱上,柱子瞬间出现两道裂痕。
“本该是她的依靠、”凌厉的声音仿佛这二月的春风,比寒冬的冷风还要刺骨几分。
——
皇宫。
埕乾宫是这座皇城坐高的地方,这里的宫殿放着的是南疆历朝历代的宗卷。
守着的人没几个,来这里的人更是没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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