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荆州多呆了四日,喝光了送你的酒,在背后骂了你几句,你就这般报复,果然是外君子而内小人也。”
萧婵说了许多,曹淮安抓住了那句“多呆了四日”,问道:“嗯?多呆了四日?”
萧婵抿着唇自知失言,曹淮安压根不知此事,唉,马脚露出难收回,她换上一脸屈样,道:“你……还我辟暑犀。”
“夫人不和我解释解释,这多呆四日为何意吗?”
“君上用脚趾都能想出来的还要我一番费口舌来剖豁?又不是瓷脑袋……”高涨焰势辟然变弱,萧婵再次扯开话题,青葱似的玉指指着辟暑犀道,“就是多呆了四日啊,有什么好解释的,你能不能先把东西还我?”
曹淮安也不去追究这“四日”的事情,转而道:“夫人喝光了送我的酒,不打帐补偿补偿?我倒是很喜欢这个辟暑犀。”
这辟暑犀是萧安谷送的,一年四季凉如冰块,到了盛暑时萧婵爱不离手,她畏热,宋先生说她小时候就是个蒸笼头,所以有了这个冰凉之物连躺桥时都要握着,这一下子要转手送人,不啻是从身上挖走一块肉。
怪只怪自己说错了话。
“这个我已用了六年了……顶端都豁了好几个口了……”
“我并不在意,只要是夫人送的,我都喜欢。”
他铁定了心要辟暑犀,萧婵一闭眼,狠下心,道,“那你拿走吧。”
“多谢夫人割爱。”
“我才不想割,是你横刀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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