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婵前一套婵后一套。”
“好久没见到他了,说是要去云游四方,一去就杳无音讯,我都还没和他道别呢,要是见到他,非挦他白鬓不可……”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应当满头白发了罢,可是把他白鬓都挦去,不就是秃子吗?”
金炉内烧着香,萧婵口角一开便回是说个不停。曹淮安听着觉得甚有趣,忽然唤她小名:“茑茑?”
萧婵还在琢磨见到华魁要使何法子捉弄他,却缥乎听到有人喊自己的乳名,还是用低抑的嗓音,入到耳里有些发痒。
“啊?你唤我小名作甚?你怎么知晓我的小名的?”
“你前几日疼得死去活来时自己告诉我的。”
“是吗……我不记得了。”
那几日她疼得满口胡言,该说与不该说的都说了,道出自己的乳名也不奇怪。
“是茑萝花的‘茑’?”
“嗯哼!”
“为何取这个小名?”
“说是我出生那日苑圃的茑萝一夜里都开了,可是我好像在渚宫里没见到过有茑萝,不过阿父说在我懂事之前,就从萧府搬到了渚宫里,所以才没有看到的吧。”
渚宫是江陵的一座小宫殿,萧三飞没封侯之前就一直在修筑这座小宫殿,一直到萧婵出生后没多久才建成。
曹淮安道:“你是兔年生,牙口也不错,还怕蛇,应当取小名‘咕咕’才是。”曹淮安打趣道,“萧咕咕,这名字与你甚配。”
兔子生气时,便是“咕咕”叫,萧婵是知道的。说了半日的话,她已口干了,有些乏力道:“彼此彼此……曹蝈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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