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舫裹的布置,她以为会有一堆的红纱帐,倒不想,这裹的纱帐竟是黑色的。她们待的是中央召待室,四周用纱帐围起,旁人欲要看入反而看不清楚。
此时坐的是铺地的毛毯上,身後靠著软垫,腰上被环上凤怜的手臂正好支撑住那悬空的酸痛感,她笑笑的看过去就见身旁的人闭著眼一脸好幸福的样子,这样一个少年据说是千金阁的头牌……会不会是有所企图──噢,她的被害妄想症愈来愈严重了,把任何一个接近自己的人都想成假想敌,真累!
「醍醐,你有去过千金阁吗?」感觉身旁人僵硬了身子,她没理会儿当做没感觉地看向另一边的景色。
「千金阁,故名思义就是要有千金才能进入的小倌馆。裹头的男子大多是孤儿,卖相好的会早早被阁主相中亲自教导,一旦才艺全都学会就必须挂牌接客。可以卖艺不卖身,但通常那种的都坚持不了。」感觉醍醐是故意停下来,视线无可无不可的对上她怀裹的凤怜,她笑了笑追问:「为什麽?」
「千金阁的男人们身体是被调教过的,一但与客人有了碰触,就算只是摸著小手都能让心性不定的少年们坠入火坑,目前真正能够卖艺不卖身并做到头牌的人至今除了姊姊怀裹的凤怜就只剩那位绝色,我听人说绝色不但长的好,身材好,声音好,只要你提的出的才艺他也一一都会,但独独一件事不好,他无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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