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强行遗留下的麝兰味。
药滑落到胃里后,顾盼摸着肚子,才有了跟他再无瓜葛的真实感,她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这个味道了。
过分的男人,怎么能叫她吃他流出来的脏东西,简直太侮辱人了,诅咒你喝水被呛到。
趴在桌子上画着圈圈低声呢喃,也许是胃里的两粒药丸消化了,她觉得眼皮很重,就睡过去了。
这件脱轨的情事,被顾盼自以为完满的解决了,心中对春堂的愧疚感也淡了些。
被伺候着换好参加聚餐的服装,佣人拉来一柜子分门别类摆设规整的精美领带领结,静候冥潜的挑选。
昨天那女人帮他佩戴的黑色领结就躺在一堆领结中,可冥潜的利眼瞬间便看到它。
迟疑片刻,冥潜指了条跟那个领结完全不同的领带,接过它便自行佩戴起来。
他只是不会绑这种蝴蝶形的领结,领带却是会的。
她这会儿应该回到屋里了吧,想起她宝贝那盒药的样子,冥潜拉扯领带的力道不慎过大,脖子被勒到,不郁的扯掉重新打。
虽然不爽,但他又没有阻止她吃药的理由,尤其他更是没有资格去阻止。
那女人一心想要跟自己撇清关系,方才车子从她身边驶过,她却看都不看他一眼。
冥潜又想起她身上深浅不一的吻痕和小穴破皮的凄惨模样,这么狠心又无情的女人,他又何必表现出关心备至的窝囊样送上去叫她嘲笑,他是冥潜,他几时卑微到需要讨好一个不屑于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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