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谋划。毕竟关乎着一个教派未来几十年的存亡,他还做不到眼睁睁地看着无数先人的心血,略落到一个并不适合的人的手里。
先置之死地而后生,厚积薄发,不打无准备之仗。
只是云处安越表现得不在意,有人就越发在意。
待他走后,季邮的脸在火里陷得阴沉,无端端有些邪魅。
正如他此刻,在大殿上和柳沫茹对望后的表情一样。
“师弟最近身体恢复的可还好?”
云处安听到他这句贼喊捉贼的话,平静的眼睛都没眨一眨:“托师兄的福。”
千辛万苦在明面上给他找到治病的药引子,却又在暗地里搞些动作想要毁了他。他这个师兄,这么多年了,还是没一点长进。
季邮肚子里的银牙都要装不下了,面上还是兄友弟恭:“自家兄弟,应该的。”
教主欣慰的点点头,举起酒杯:“如此说来,能请来两位姑娘,真是我们明教之福。”
温柔赶忙把手上的东西收好,跟着柳沫茹举杯。
耳边响起柳沫茹礼貌的回话。
正当温柔犹豫着要不要也开口也客气几句的时候,有人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师父,徒儿有个提议。”
“不知柳姑娘可愿意,在我师弟伤好后,嫁他为妻?”
脸上的表情转为错愕,温柔的酒杯没拿稳,一不小心落在衣裙上。
紫红色的葡萄酒在米色的衣裙上蔓延开,边缘的颜色渐渐变浅变淡,最后和米色融为一体。
云处安的表情似笑非笑:“就怕柳姑娘心有所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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