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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音没多长,很快就进入了栗知弦头埋抱枕狂笑的尾声。
梁德忘了截掉这一段,听着弦哥发自内心的狂笑颇有些尴尬,连忙点击结束把手机收了起来。
孙寻桥听完后手里的瓜子险些没拿稳,一张黄脸僵得好像蜂蜡捏出来的,眼珠子都不敢动。
对不起,老木,在这种时候,我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你。
面无表情是不好,可微笑也不行啊!
木艺规看着他们两个,自己忍不住先笑了笑。
“你们想笑就笑吧,我无所谓。”
“不是……我板着脸不是为了憋笑,我就没想笑!”
蜡像化的孙寻桥连忙开口,表示自己丝毫没有笑的意思。
“你又不是没笑过。”
木艺规从孙寻桥那儿把整个碟子都拿了过来,端着碟子嗑瓜子,一句话不说。
“我那会儿不是以为你能好起来吗,我,我……师弟!”
孙寻桥支支吾吾了半天,向梁德问道:
“老木他要是做了那个……原始割礼,以后还有机会长回来吗?”
梁德摇头道:
“能长回来我就不会瞒着规哥这么久了,原始割礼要在杜公台的见证下进行,礼成之后,就和我的头发一样。”
他点了点自己光溜溜的脑袋,“没有神恩,换个肉身也长不回来。”
“老木,你看啊,好死不如赖活着,就像……”
孙寻桥搜肠刮肚,终于想到了合适的例子。
“就像我们泛东国文明的一些古代高手,他们为了练成更强的武功,也愿意那什么……然后他们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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