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融为一体。
“你何时订了这种款式的鞋?”屈湛盯着季疏晨宽大裤管下勉强露出鞋尖的缎鞋,神情有些古怪。
季疏晨正巧看清了一只乌龟从水下浮上来换气的全过程,连头都不侧,应付他道:“屈先生不去伴美人左右来这儿干什么?”
“怎么?我的糟糠之妻吃醋了?”
“嗤!”季疏晨白他一眼后视线又回到池塘中,口气很是讽刺:“如果连我季疏晨都会吃醋,那天下女人不都可以去卖腌萝卜了?”
屈湛闻言不怒反笑:“你骂我是萝卜?”
“花心的,大个儿!”季疏晨仍在看那些乌龟换气,说话也不过脑子,只是敷衍。屈湛见她花在几只王八上的心思都比自己多,不由跟她拧上了,咬牙切齿地问:“我花心?”
季疏晨不假思索:“唔,还是烂根的那种。”说完才觉得这词儿有歧义,偏头一瞅,妈呀,屈大爷的脸黑的都跟锅底儿似的了。季疏晨立马回补:“重点是后边的‘大个儿’,您那可是……大到正无穷!”
屈大爷冷艳高贵地抱胸冷哼,“回去就让你眼、见、为、实!”
季疏晨看见那只伸长脖子的龟噗通摔回水里,咕噜咕噜冒了几串泡泡上来,像是在说:阿弥陀佛,菩萨保佑。
晚上餐桌上摆了道乌龟萝卜,不等季疏晨惊叫,屈母已蹙眉问端菜的僧人:“不是吃斋饭吗?哪儿来的荤菜?”
“放生池里死了一只龟,屈先生让我们炖萝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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