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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宇轩提到平宗年间,就是把这件当时朝野震动的大事再次提出来,让人忆起当时严重的后果产生的原因。
他声音更加冷酷:“如今,尚景望以区区一个府尹之微末官阶,竟然要挑恤我南夏祖训,乱我南夏律典,难道是想让平宗年之事重来一遍吗?此罪,难道不当诛?”
涉及祖训,涉及国运,就再不是小事。
太子以国运和百姓为由来为尚景望说话,想要压制安宁侯。
然而,皇甫宇轩却以祖训和献夏律典为由,要来定尚景望的罪,显然比太子站的制高点更高。
太子此刻脸色像吞了苍蝇一般。
他对尚景望的生死并不在意,因为他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没有见过,更不是他太子一党。
但是,他既然已经开口保了,那边皇甫宇轩却与他打对台。
就算说皇甫宇轩并没有与他打对台的意思,只是想要尚景望的命,这也是不能容许的。
梁王听到自己的儿子侃侃而谈,眼神是震惊的,心里是高兴的。
他没想过什么局势,没想过什么对立,没想过别的,就想着老三把他从太子之位上拉下来了,现在可好,自己的儿子为自己出气了。
刚,就是要和他正面刚!
儿子好样的!
不过,他心花怒放,目光落到皇甫宇轩的背影时,却有些瑟缩。
这个儿子,眼神阴冷,气场阴森,在梁王府里与他单独相对,两人的地位好像是倒过来的。他从不敢直视皇甫宇轩的眼睛,那眼睛里的光,太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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