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跳。
他指尖微抖了一下:“九爷,你这怎么有道疤?”
赵九爷正享受着呢,听到沈惜言发问,微微偏头,脸颊有意无意地碰了一下沈惜言停住的手。
“嗯,十三岁那年父亲用皮带抽的。”
“什么?”沈惜言惊骇不已,他义正言辞道,“就算是大将军也不能随随便便打人呀!”
沈惜言是在糖罐里泡大的,不知挨打挨骂是何种滋味,虽说与父亲不甚亲近,但打小有奶奶宠着护着,从来没人敢动他一根汗毛。
看着赵万钧似笑非笑的表情,沈惜言觉得自己可能又失言了,毕竟打人的是赵万钧的父亲,亦是救命恩人,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得紧,胸口憋闷得要命。
皮带抽出来的,还留了疤,那得多疼啊!
“我爸有点隐疾,就我一个养子,打小对我管教特严,忠孝仁义样样不准出错,错一样抽一顿,再说了,这样的小伤压根不够看的。”
沈惜言撇了撇嘴:“九爷你尽管糊弄吧,这哪里是小伤呀?”
“不信是吧,赶明儿让你瞧瞧我身上的疤,都是战场上真刀真枪拼来的,你看了就知道眼巴前这点只能叫小打小闹了。”
“好啊,怎么瞧?”
“当然是脱了衣服给你瞧。”
沈惜言面上一热:“那我怕是看不到了。”
“怎么着?难不成还被我说怕了?”
沈惜言下意识顶嘴:“谁说的?我才不怕呢。”
见傻乎乎的鱼儿这就自个儿上钩了,赵万钧有些无奈地笑道:“不怕就好,到时可不许吓得哭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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