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豹豹敏捷的跳到了桌子上,窝到他的颈侧软软的叫了两声。
“那我爸爸他……”
“嘘。”帝阙合上书,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朗声说道,“要回家了。”
楼梯出传来脚步声,是岩铭上来了。
晚霞中,鹤辞原本白皙的肌肤有些泛红,被夕阳晃到微微皱起的眉头带了些平日里没有的少年英气。
帝阙晃了晃神,以手背碰了碰他的脸侧,有些烫。
“?”鹤辞反应慢半拍的睁大了双眼,“做什么?”
帝阙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他扫了一眼空着的三个酒瓶,疑惑道:“你是不是……醉了?”
三瓶果酒,就醉了?
鹤辞陡然清醒过来,他站起来揉了揉了脸,“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我只是有点困了。”
帝阙也觉得三瓶不至于醉,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鹤辞在回来前就喝过不少了。
楼梯处的岩铭欣慰的看着他们,中午慕格离开时还让他多注意楼上的情况,怕他们吵起来。
看看,现在不好好的嘛!
回去的路上,帝阙故意落后两步仔细的看着鹤辞:嗯,走路很稳,直线,还有心情给豹豹顺毛。
忽然,鹤辞偏头像是想和他说什么,发现身边没人后自然的转头看了过来。
帝阙迈步走了过去,心中暗道,应该就是困了。
结果到了晚上,帝阙又觉得鹤辞可能不是困了,他可能是病了。
因为鹤辞窝在床上先是捧着人类的医术眉头紧皱的研究了半天,又爬起来抱着一大团祝余草不知在研究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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