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许朝暮还侧躺在柔软却并不熟悉的床榻上,意识虽渐清醒过来,却睁不开眼。
头脑昏昏沉沉地还带着点儿宿醉的晕眩,身上也觉着酸疼疲惫懒懒地根本不想动弹。
虽然不睁开眼睛,她却能隐约感觉到屋内的光线,应已天亮,只是时候应该还早。
安静的房间内有很轻的布料摩擦过的声音,听着……像是有人正在穿衣服。
李承泽醒来之后轻手轻脚地起身自己穿衣,尽可能不打扰睡着的许朝暮。等穿戴妥当又小心洗漱过后,离开之前顿了顿转回屏风后面,正瞧见许朝暮的眉头动了动,嘴巴也轻抿了一抿。
李承泽无声地笑了笑,站在原地又看了好一会儿才走上前去,在床边坐下俯身过来,一只手帮她轻理了理鬓边的碎发,声音放得很轻,还有晨起未散的沙哑:
“累坏了,不想起?”
许朝暮睫毛颤了颤,却还是没睁开眼睛,也仍旧侧躺着没动弹。
他起身的时候就小心地给许朝暮掖过一次被角,这会儿又忍不住伸手拉了一拉,将床榻上埋在被子里的人裹得更严实了两分,而后瞧她这个样子,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李承泽是了解许朝暮的,被他发现醒了之后,怎么也不会还硬撑着装睡。这会儿还闭着眼睛躺着不动弹,大概……
是真的疲惫,也是真的……不太舒服。
虽然尽力试图将她此刻的不舒服归咎在不知分寸饮酒的宿醉之上,李承泽心里还是明白……这里面很有一份他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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