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夏把花瓶立起来放到手边。这些书大多旧到书页都翘起来,可能正是因为这样才被花瓶压着。
一定是裴听颂新搬来的,没地方放就堆这里。方觉夏的强迫症令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替他好好整理,直到剩下最后一本,摊开的那页放了枚长方形的书签,借着地灯的光,他认出手写的字迹。
是裴听颂的。
方觉夏忍不住小声念出来:“一只知更鸟身在樊笼,整个天堂陷入狂怒之中……”
“咳。”
突如其来的咳嗽声把方觉夏吓得直接坐在地上,手不小心碰翻花瓶。
糟糕——
花瓶并没有如他所想地倒下去,走道依旧很安静,静得方觉夏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
地灯微弱的灯光将这张无比靠近自己的面孔打亮。裴听颂离他好近,一只手撑在走道的墙壁,面对面把他圈在里面。
“你……”
“嘘。”裴听颂松开扶住墙壁的手,稳住自己为了抢救花瓶前倾的重心,也轻轻放下花瓶。
方觉夏愣愣地握着手里的书签,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动不动盯着裴听颂,像只吓坏了的仓鼠。
见他这样,裴听颂憋着笑意抽走书签,假装生气回瞪方觉夏,压低声音:“你大半夜不睡觉,就是为了偷看我的书签?”
方觉夏的表情有点无辜。
他本来也无辜。
“不是……”他也压低声音,“我是有点饿了,想出来吃东西,不小心撞到的。”
裴听颂饶有意味地点点头,把书签夹在最后那本摊开的书里,放在那一摞书的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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