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从不穿短袖的衣服,从不解开手腕的袖口,永远都戴着那块破旧的腕表,那之下掩藏的,是他无法启齿的过去。
怔忡间,舒窈手指的力道微松,便被他迅速抽回手去,十分不自然地背到身后,长睫垂落,语声也随之低沉:“年轻的时候不懂事,做了些偏激的举措。”
他涩然浅笑:“阿窈快吃饭吧。”
舒窈垂眼看着面前玲珑典雅的杯盘刀叉,几分钟前令她食指大动的丰盛晚餐,此时竟是连吃下去一口的食欲都没有了。
孟星河站在长桌另一端,衣袖已经扣好,可他右手仍旧无意识地一遍遍拢过袖口,眼神也有些闪烁不定:“抱歉阿窈,很......倒胃口的吧。”
刀叉叮当落入餐盘,声响清脆,孟星河身躯微微一颤,仓皇低下头去,拂在袖口的右手忽而用力,紧紧扣在左腕,初初长好的腕骨在重压之下爆出一阵钻心的疼,薄薄汗意沁出鼻尖,他微微闭过眼睛。
阿窈的生日,多么重要的一天,他预先准备了那么久,做了那么多工作,却通通败给了腕上这道恶心可怖的旧疤,明明已经拼命在隐藏了,明明已经那么努力想要遗忘了,却还是会成为最刺眼的阻碍,告诉他那些过往的泥淖如影随形。
像是一团丑陋的印戳,时刻在嘲笑他异想天开。
阵痛的手腕一松,一双温暖手掌轻轻拨开他紧攥的右手,轻柔地将他被按压到通红的左腕捧起,舒窈不知何时起身走到了他跟前,低下头来,将他手腕捧到脸前,小心而又认真地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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