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阳哥。你想要什麽?”
一直闭着眼睛的应曦这才懒洋洋地睁了睁眼睛看了他一眼,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一下,小鹿似的大眼睛水光潋灩,她咕哝了一句:“哦……,奕欧,我还要吃……阿嚏!”
不是吧?这都认错?看来是脑子烧迷糊了,令狐真无奈地继续舀了一勺白粥,这次不用嘴巴喂了,可是勺子才往她小嘴里一送,应曦不干了,她把两只手都环着他的腰,头更靠近他的脖子,带着沉重的鼻音说:“我要你喂,像刚才那样子。”
无奈,他只好冒着被病菌传染的风险,又一口一口喂她吃早餐了。可是心里涩涩的,说不上来的酸楚。以前他不喜欢从她口里听到程应阳和奕欧的名字,是因为他想取代她在他们心中的地位;现在,他更不喜欢从她口里听到他们的名字,至於原因,他也说不上来。可是,他不也常常把眼前的应曦当做梦中人怜曦吗?
好不容易才喂她吃了半饱,应曦又昏昏欲睡,?“困……想睡……”
“乖,先别睡,你还要吃药。”他摸摸她的额头,只觉得比刚才更烫了。
“我要睡!你陪我!”声音软软的,绵绵的,像棉花糖果,但却无比坚定。令狐真无奈,只好抱着她一起躺在床上,手还轻轻地拍着哄她,就差唱催眠曲了。兴许是烧得重了,一会儿她竟然就沉沉睡去了。
令狐真赶紧爬起来,应曦就像个火炉,把他烫得浑身冒汗。用毛巾把她身上和自己身上的唾液、粥水擦拭乾净,然後出去让管家找来医药箱。可是打开一看,里面的内服药倒很齐全,可大都过期了。这里平时不怎麽住人,药品也没有用过。一想到应曦越发发烫的身体,还有红得不正常的脸蛋,他就有些坐立不安,更何况今天可以不拍广告照片,可是明天是必须要拍的,一系列的宣传计画不能耽搁。送她去医院?不行,目标太大,他实在不想惊动人,尤其是阳哥和奕欧;自己出去买药?倒也可以,可是他不放心,也舍不得扔下她。思前想後,只得打电话给自己的私人医生宋医生,讲述了病人的基本情况後,请他带上药品过来一趟。然後把应曦抱到二楼一间客房,用睡袍和被子把她裹得跟粽子一样严实,还用一个浸了冰水的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遮盖住大半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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