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其他人都死了,又有人过来和他说,自己是他留下的唯一男嗣,这真是可笑至极!
“他从来也没有承认过我,所以我也不会去承认他,你回吧。”虽是少年年纪,说出的话却铿锵有力。
黑衣人深深地看着面前已经年约十二的挺拔少年,虽五官与主子并不十分相似,但是从其眉眼,却依旧可以隐约看出主子年轻时的影子。
这个孩子,妥妥就是主子曾经的模样。
可惜主子之前一直当他是外室子,不肯承认他的血脉,直至最后……
他俯身从胸前掏出一封书信。
“主子料想过小公子不想回去,主子说无碍,他现在那边的情况也不安全,您在这边呆着便很好。等他翻身后,他自会风风光光将您接回。”
黎川智嗤笑一声,一言不发。
室内一片安静。
等到黎川智再次抬头时,他面前的黑衣人已经如烟云般消失不见,只留下地板上的书信和玉佩。
黎川智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信封上有些眼熟的字体,半晌,神情讥讽。
什么父亲!
就连他现在这位看似对他们关爱一般的养父黎锐卿,都比刁海潮曾经做的要好上太多。
将书信展开,黎川智看着信笺上苍劲有力的字迹,恍如昨日。
寥寥数十字,确实能隐约感受到他的关切,可惜,已经都晚了。
将书信就着蜡烛焚毁,开窗散掉室内的纸烬味儿,黎川智眉宇渐松。
原来最近一直跟在他身边若有若无的监视感,是来自于刁海潮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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