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如明白了,方才佛堂的酒里面,应当全是加了料的。但以她对李少瑜的认识,他有一套牛皮糖似的缠功,便是再贞洁的烈女,也架不住他一日一日的磨缠,按理说不该使那等下作手段的。
她嗫嚅片刻,羞的两颊红红,鼓起勇气道:“那药,可是能叫男女相欢之药?”
李少源脸色一红,微微点了点头:“待明儿他醒了,我好好收拾他。”
宝如直觉此事还有蹊跷,道:“当不是他,否则,他就不该吃那酒才对。”
李少源冷笑:“难道你忘了?当初他的侍卫们教他使竹管暗器,命他吹出去,他却一气吸回肚子里,中毒三天,险险没能救过来。”
下药,再自己把药吃掉,李少瑜偏偏就是这样的荒唐性子。
季明德还在人群中血战,厮杀,宝如倒是忍不住噗嗤一笑。
李少源指着远处还在与黑衣人们厮杀的季明德,低声道:“宝如,你和季明德夫妻,过的好吗,在他手里,可有受过委屈?”
一回又一回,他奔波在秦州和长安之间,心中压着个巨大的谜团,明知自己成了亲,宝如亦有了新家,无论宝如嫁的如何,无论她过的好与坏,自己都不该插手的,却忍不住要多问一句。
宝如连连点头:“好的不能再好,他待我,当真是天下没有的好。”
除了她之外,所有身边的人,想踢就踢,想打就打,宝如整日胆颤心惊,怕季明德随时翻脸,也要揍自己一回。但当着旧情郎的面,当然不能说出这种担忧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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