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秋摸不清他的脾气,只能给他顺毛,问他为什么要弃权。
华翔沉默了很久才开口说话——“我嗓子发炎了。如果上台时不能唱出最好的声音,那我宁可不开口。”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状态确实不好。华翔的妈妈说,高考结束的第二天他就开始发烧,医生说这是压力结束后的释放,很多学生在大考后都会生病。华翔一连病了好几天,前天才刚刚退烧,可声音一直没有恢复。
现在他说话没有问题,唱动感的口水歌也勉勉强强,可如果想要发挥他的专长唱男旦的话绝对没戏,高音全部劈成低音,听着不像俏姑娘,反而像容嬷嬷。
华翔赌气说:“我丢不起这人!我弃权,爱谁晋级谁晋级,反正老子不上台。”
华翔做事向来冲动幼稚,但弃权这件事确实是他这几天深思熟虑的结果。
他是歌手,靠嗓音说话,现在他引以为傲的歌声失去了颜色,不能帮助他站在那个绚丽的舞台上,那他除了退出还能做什么?
华妈妈向来特别溺爱孩子,教歪了也舍不得修枝,只能无奈同意了他的决定。她埋怨道:“你要是真不打算出场了,那你心急火燎的让我载你来电视台做什么?”
谁想华翔一把抓住邱秋的胳臂,声音沙哑的说:“托、弧!”
他回到车上,从带锁的小箱子里掏出了自己的黄金麦克风,极为爱惜的抚摸了好几下。他把这柄经过高僧开光的宝器递到了邱秋面前,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像《天龙八部》里的无崖子,在身死道消之前,把自己的衣钵传递给了虚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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