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了药,睡下了。”
老爷子受不了打击,神智和精神都很不好,血压一直升,医生都降不下来,徐华荣和妻子正寸步不离地守着。
徐青久脸色也不太好,整个人又颓又丧,又问:“二叔呢?”
徐青舶说:“在房间里喝酒。”
“尸检结果什么时候能出来?”
“还没那么快。”
说到尸检,窝在父母身边的景瑟,咬着唇,眼泪又开始砸,哭得小脸发白。
苏倾没头没脑地说了句:“我觉得不是笙笙。”
大家都看她。
她眼睛也是红的,哭了一路,说:“女人的直觉,我就觉得笙笙不会有事。”
景瑟跟着点头,用力点,边点头边掉泪珠子。
“时瑾呢?”徐青久问,在屋里环顾了一圈,“怎么不在?”
徐青舶说:“在刑侦队的鉴定中心。”他眉头紧锁,“他向警方提了申请,要在解剖现场。”
时瑾虽是医生,不怕开膛破肚的血腥,可躺在那里的人……
徐青久不敢想:“怎么不拦着他?”
“谁拦得住。”
一个偏执狂,会发疯的。
不止如此……
徐青舶有很不好的预感:“现在的时瑾状态很不好。”他顿了一下,抿了抿嘴,眉头蹙得更紧了,“确切地说,是很危险。”
一个小时前,他与时瑾见了一面,当时的时瑾,眼里的毁灭欲太强了。
狂躁,暴力。
时瑾的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他想杀人,恨不得杀了所有人。
警局。
十一点,时瑾从鉴定中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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