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卡住,整个人往后倒。
“先生!”
滕霄云病倒了,一病不起。
于次日,滕茗接手了所有滕家的事务,并明言,以后滕家大小事务,都直接向他汇报。下面一个个都是人精,怎么会看不出来端倪,滕先生这是被儿子夺权架空了,滕家以后二少爷独掌大权。
也是从这之后,南方秦氏和北方滕氏,你争我夺开始了,谁也不让谁,把商圈搞得乌烟瘴气,然而这两家势均力敌,都不落下风,预计往后的几年,都不会有消停了。
五年后。
滕家突然毫无征兆地终止了所有地下交易,将近半数的资产都捐给了福利机构,自此,华夏商界,秦家独大。
这里只是插句后话,当时,滕茗猝不及防地玩了这么一手,滕瑛都没想到,笑他:“怎么,学起时瑾了,要做个好人?”
地下交易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风险有多大,他自然知道。
滕茗手里翻着本佛经:“玩累了。”
都开始看佛经了,这是要遁入空门?
滕瑛笑得怡然自得:“滕先生估计要气得中风。”他老人家守了一辈子的祖业,就这么被散尽了家财,估计要吐血了。
滕先生可是到现在都梦想着搞垮苏家,成为华夏地下交易的太上皇。
阿弥过来,说:“二少爷,老管家来电话,说滕先生中风了。”
滕瑛:“……”
果然,被气得死去活来。
滕茗放下书,把桌上的眼镜戴上,遮住了瞳孔里的幽绿:“你去看看他,我去一趟江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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