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思思都听愣了,她实在是不能理解何薇安的虚荣心,为什么非要把黄梓涵给塞到高等学府里?
是为了黄梓涵的前程,还是钱程?
为了一个高等学府的学位,竟然能做到如此不择手段的地步?难道黄梓涵进入了易城小学,就能改变他们家的将来吗?
还是说进不了这易城小学的人,都可以不上学了?
用别人的前程,去谋取自己女儿的前途,人心啊,你永远也猜不到它能有黑暗。
靳乔衍笑了,不是那种冰雪消融的笑,而是把人拽入更深深渊的笑。
令人不寒而栗。
他说:“一个学位,有那么重要?”
重要到丈夫也不管,就给扔在地上跑人?
重要到明知道他不好惹,还非得惹上他?
何薇安听不出他话语里的戏谑,只觉得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反正头已经开了,靳乔衍也已经得罪了,她也就不怕把话全给说完。
被费腾擒住,她弓着腰,极力抬头回视靳乔衍,眸子中的恐慌早已被满腔愤怒替代。
心中有苦,她大声说道:“你们这些有钱人,又怎么知道我们这些活在底层的人为了一份工作、一个学位争得有多头破血流!你们随便吃一顿饭,就是我们一家人一个月的开销,你们开的跑车,是我们这辈子都不敢想象的天文数字,又怎么会理解我想要改变孩子一生的迫切?”
南方有一句俗语说得好,“同伞不同柄,同人不同命”,都是一家人,靳乔衍却过着至高无上的生活,自打生下来,嘴里就比别人多了一把金汤勺,可怜他们连一个破螺母都含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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