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见过!当年先帝可总是夸赞呢!”
一提到先帝,这两个字仿佛是禁区一般。
年长些的人都知道殷牧悠为何得了现在这位置,纷纷表示不屑。
苏衍坐在上方,众人的表情他一眼就能看清。
他总算是明白了,原来不是太傅结党营私,太傅反倒受了许多鄙夷和耻笑,当初的他真是被蒙蔽了心智,才看不出来这一点。
苏衍眉头一皱:“今日是慕老爷子寿辰,尔等是要扰乱寿宴吗?”
众人一见小皇帝动了怒,瞬间不敢多嘴了。
说来也奇怪,明明太傅总是钳制着小皇帝,可这小皇帝却偏偏维护太傅。
詹旭然皱紧了眉头,起身望向苏衍,语言之中多有警告:“陛下也说今日是慕老爷子寿宴,他们说说权当家常罢了,陛下何必动怒?”
苏衍瞥了过来,维护殷牧悠之意溢于言表:“正因是寿宴,尔等才更应该管好自己的嘴。”
詹旭然脸色铁青,心道不过是个冒牌货,竟呵斥到他头上了。
詹旭然和殷牧悠结仇已久,他前头都是虚张声势,真正算计的事情却在后面。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殷牧悠一眼,还作死的把自己的随从支开了,他应该喝了许多酒?
那药发作起来慢,不易被人察觉,药效却是一流的。
可惜啊,若非殷牧悠手里握着重权,他陡然暴毙会使大周的处境变得更加不好,詹旭然还真想给他下一杯毒/酒。
寿宴很快就到了尾声,许多人逐步散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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