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心情越发沉重,觉得自己是中了殷牧悠的邪,直到流映端着热茶走了过来,看到这一幕还捂嘴轻笑:“大人今日怎么逗弄起幼豹来了?”
殷牧悠手上的动作一顿,没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口。
因为是苏衍,所以想逗逗。
平时的他,可最讨厌猫科动物了。
殷牧悠放下了幼豹,重新走到石桌前:“这幅画快画好了,等明日裱起来,吩咐人送到宫中。”
“诶?是送给陛下吗?”
“嗯,就说……”殷牧悠眼底带着淡淡笑意,“臣感念梅花开得甚好,特意画了一幅过去,虽然陛下最近生病无法外出,看此情景也可解闷。”
说着,他还有意无意的看了幼豹一眼,又尝试着用手去摸了两下。
手感竟然还行。
“哦对了,府中那根灵芝,也一同呈给陛下。”
流映微怔:“可那灵芝是先皇后赐给大人的啊。”
“无妨。”
流映不由道:“太傅待陛下可真好啊。”
殷牧悠没有说话,但笑不语。
反正带着面具,下人也看不到他笑没笑,殷牧悠不喜欢摘下面具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这一幕,却让苏衍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失踪后,舅舅对外谎称他生病,这也情有可原。
昔日舅舅在自己耳边的教导还在,他看到的殷牧悠也是个弄权之人。
也许是角度不同,等真的待在殷牧悠身边,他才发现殷牧悠并非那样的人。
苏衍也有帝王的多疑之心,要让他觉得殷牧悠是故意演戏给他看的,苏衍绝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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