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全然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一张面具、将它画了下来、又刻意藏在了这样的缝隙里!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她瞒着黎清,而黎清也瞒着她。
冬夏哼笑一声,将画重新叠起来,原来是要塞回原位的,可刚塞进去就又抽了出来,在房内绕了一圈。
合该烧掉了事,她却无法在屋内找到任何能生火的东西。
冬夏不满地弹舌,最后只好倒了杯茶将画泡进去,直到墨水糊开再也看不清上面的内容,才将它细细撕碎。
这还算不上毁尸灭迹,湿哒哒的碎屑仍留了一桌。
冬夏环视一周,将视线投向了房间角落柜子顶上的灵植。
嗯,就埋那儿吧,刚刚险些被它咂了脑袋。
踮脚将花盆从柜顶拿下来的时候,冬夏的手都被冻得一个寒颤。
——怎么这么冷?
冬夏怀疑地瞅瞅带着霜冻的灵植,只当这是什么珍贵药材,懒得多去计较,将图画碎屑都埋进土里后才将它小心地重新放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后,她哼着小调去洗了手,坐到桌边接着吃饭。
只不过这一次的心情比刚才好多了。
黎清和问天门的人再怎么打死不承认,狐狸尾巴也还不是被她给抓到了?
*
黎清只留了一丝神识在冬夏身上,避免她遇险、离开等等,并未监视太多。
倒不是他不想。
不如说心魔正用尽全力煽动他将冬夏变成一只真正没有翅膀、也没有脚的金丝雀。
但黎清艰难地克制住了这滔天的恶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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