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亭一时间无法给人答复, 他虽然认识李丞宴,但对李丞宴所说的事并不了解,即使李丞宴是朋友, 也并不能听他一人之言。
李道司是李丞宴祖父,感情上或许有所偏向也未可知。
“丞宴, 你为何就如此确定,那些款银就一定同你祖父没有关系?当时你还小, 事情也过去这么多年,你没有证据。”
李丞宴手指紧捏了捏,沉了沉声才道:“以兄长的角度来看的话, 有此疑问并不奇怪。起先我会认定祖父无辜,的确是因为坚信祖父的为人,他做官数十载, 任劳任怨为民请命, 修那路道也是一力主张。
我非家生子, 祖父知道我的存在后将我接回来李佳,自此带在身旁教养, 一言一行都是祖父所传, 我也知道别人并不信我所说的这些话, 因为没有证据。
故而,今天一月份的时候,我开始暗地查访当年之事。当年祖父为蜀中郡守, 库房派来二十万两白银,是他清点锁定,一同的还有两位执事文官,登记造册,记录在案。
要取银子, 必须备齐两把钥匙,一张开库文书。
两把钥匙,一把钥匙由祖父掌管,另一把钥匙在文官之一手中,另一位文官负责文书。如此想要取银必须要三道手续,是为防他人私吞昧银。”
“王守仁污蔑祖父之后,我拖了些关系,翻阅了当年的案卷记录。才知道,当年的卷宗记录里,祖父去世的头一天,案卷上记载有祖父调取文书和钥匙,取走全部的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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