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觉先生在害怕,这一夜,她几乎一直被先生抱在怀里,片刻不曾放开,只要她动一动,他就会马上收紧臂弯。
第二天醒来晏映才知道原因。
魏济说她这次晕倒很是凶险,肚子里的孩子险些没保住,倘若真的小产,还会危及生命。
谢九桢不是怕她离开,他是怕她出事。
晏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淡淡地听魏济说完那些话,魏济听说她又失忆了,搭脉时多耗费了一些时间,最后只是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晏映有些心虚,不知道魏济是不是已经发现了她在撒谎。
下午她终于得了机会去看父亲,只是先生也一直陪在身旁。晏道成就住在揽月轩边上,看到晏映安然无恙地站在他眼前,差点老泪纵横挥洒当场,可他碍着先生在这,其他的并没有多说,只说让她照顾好身体。
对她失忆的事只字未提,想来是先生事先已经打过招呼了。
所有人都在陪她演戏。
晏映并没有感觉有多放松,反而一直紧绷着神经,直到她听说周徊醉酒失足掉入河中溺亡的消息,那根紧绷的弦差点断了。
她知道是先生做的,那日回府时,他在马车上说的话还响在耳边。
“犯了错的人,总会遭报应的。”
可如今再回想起这句话,先生手中的绳子却不是勒在周徊脖子上,好像套着她脖子似的。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说到做到。
先生在她面前一个样,背后又是另一副模样,晏映已经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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