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落寞,见到他向他走来的动作也有些僵硬。
好像受了伤很难挪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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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飞龙一副愣在原地的模样,席宴清伸手在他眼前一挥,知道他奇怪什么,略微解释:“看的见一段时间了。”
抱着拯救盲人献爱心目的来的杜飞龙被这个消息差点儿炸飞:“那你怎么能一眼就认出我?”
被霍之汶揍过的地方疼了半个多小时,席宴清略微觉得乏力。
他只是在今天晚上需要见一见,属于他和霍之汶那个小世界的人,所以召唤出杜飞龙。
“照片”,他解释,“几年前在平遥,你抱着我太太,笑得无法无天的那张照片。”
杜飞龙:“……”
他怎么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奇怪呢……
“叫车,去中寰顶层的露台吹吹风。”说得字多了,席宴清忍不住伸手握住自己的腹部。
真tm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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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能光吹风,走到半路,席宴清又把杜飞龙踢下车去买酒。
等他们到中寰,顶层的露台那些躺椅和仍旧撑开的阳伞下的桌椅上已经没什么人。
杜飞龙曾经和席宴清来过一次这个地方。
那个时候他刚来这座城市读书,那个时候,流沙马上就要出生。
当时席宴清对他说的话,杜飞龙印象很深。
席宴清说他怕。
他说听别人说过,生孩子会很疼,对大人来说更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他很担心。
杜飞龙当时惊讶到忘了嘲笑他。
那个时候他对女人有了新的认识——可以把一个男人变得不男人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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