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皙的脸染上绯红:“景小姐是看起来不像玉陵人,不知来自何处?”
我吃惊:“你父亲没有告诉你?”
他轻轻摇头,优雅地放下手中执着的绘笔:“并无,只说是贵客,需家中好生招待。我家没有景姓的亲友,姑娘看着也是十分面生……我,也只是好奇……”
“许是我家旁的亲戚与你家有生意上的往来。至于哪里人?……不过是个地方,没什么值得讲的。倒是你方才说要我见谅.......嗯......”我手指石桌上的画像,眉眼渗笑:“此画赠我如何?”
“这……”他脸颊绯色更甚,神色犹豫,精致绣纹衣袖下的手不自觉地动了动,眉头微皱,似乎十分舍不得。
☆、喝酒
“这……”他脸颊绯色更甚,神色犹豫,精致绣纹衣袖下的手不自觉地动了动,眉头微皱,似乎十分舍不得。
我最讨厌磨磨蹭蹭的性子,打断他:“回头再画一幅就是了。难道吝啬笔墨?你家不是很有钱么?”
他慌张解释:“不不不,只是因为此画作得粗糙。不如这样,我另外作一副送给景姑娘如何?”
平月小声嘀咕:“上回公子说给您画像,您不是不让他画么?您又不缺画......”
我扭头,蹙眉瞅她:“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大点声再来一遍!”
她两条腿瞬间一软,趴地上:“奴婢错了。”
晚间,一只游隼扫过梨树飞入窗户,凶猛的势态在进屋后骤然变得温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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