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拿你一点法子都没有。”萧骏驰说。他向着枫林深处走了几步,伸手捻起一片金红色的五瓣叶来,转着叶柄,慢悠悠说,“虽然已过去了那么多年,可是要说线索,也不是没有。当年玄甲军被偷调之时,其实鱼符已在我的手上。”
“怎会?”姜灵洲有些吃惊,“玄甲军的鱼符不是被先帝交予姚大将军了么?”
“那时我年少,也不明白姚用为何匆匆将鱼符在私下交托予我。”萧骏驰面上浮出一层追忆之色来,“现在想来,必是那时的姚用猜到了些什么,这才把鱼符给了我。即便他失去了踪迹,那玄甲军不得鱼符号令,本当是驻留原处的。”
姜灵洲弯腰穿过一道低枝,紧紧地跟了上去:“可若依照王爷所说,先帝是死在玄甲叛军之中。”
“是。即使鱼符从头到尾都躺在我的手心之中,可那玄甲军还是被他人调动了。”萧骏驰说着,眼光一转,忽而瞥到她头顶躺着一片细小的金叶,便说,“别动。”
姜灵洲立刻待在原地,不敢动弹了。他走上前去,从她乌黑发间摘下那枚叶片,这才慢悠悠地继续说了下去:“我猜,是那鱼符被人作出了仿品。”
此言令姜灵洲颇为惊愕。
她不是不知世事的深闺妇人,在齐时也对军策有所涉猎。鱼符如此重要,必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枚金符。想要仿出个赝品来,怎么也需要将其捧在手心仔仔细细观摩上半个月,才能勉强打出个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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