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宴宴又是撑着腰起的床,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变质发酵成青紫色,像盖着淤泥般。
脚裸间又套上了那个挂着铃铛的环,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就发出清脆的响声。
跟个人形警报器似的,宴宴有些麻木,小脚在床上泄愤似的扑腾了几下。
用力过猛,宴宴倒吸了口凉气,抬起纤廋的臂膀,看着上面的印子,触目惊心。
殷离铁了心的要她怀孕,唯一的药也被拿着了,宴宴有些烦躁。
扶着腰躺在床上思量着,一阵无妄。
腰间的胀痛和下体的刺痛,像抽丝剥茧般顺着神经往上顶,连着天灵盖都隐隐作痛。
怀里抱着个枕头,宴宴有些难受,她现在举目无亲,丢了也没人发现。那些泔水街的姨婆想找她也难。
她眼神有些失焦,轻轻的叹了口气。
垂眸一言不发的模样可怜兮兮的。
殷离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小姑娘不高兴,确实也没高兴过。
自从他把人强硬留在自己身边后,她没一天开心的。
殷离觉得奇怪,他想不通,从来都适用的法子在宴宴这里怎么就失效了。
他一开始就想着把人留身边,管她开心不开心,自己乐呵就行。毕竟他活这么久,真正快乐的事情一件也没有。
挺让人失望的。
不记得是谁说过,殷离你要好好的活着,做一个正常人,慢慢的习惯了,你就会开始快乐了。
殷离这种人,商人秉性,寻求利益最大化。加上脑子有点毛病,情绪不稳定,时不时地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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