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宴又晕了,身心俱疲,高压的精神打击导致。
殷离坐在沙发上,姿态优雅。褪去那副高知装扮,状态都随意了几分,只是难掩高贵和冷清。
对面是同派姿态的男人。
白大褂,金丝眼镜,一丝不苟的着装。同他的狠厉野性相比是真真正正的温润如玉。
“你把人吓成这样,估计难收场了。”
容安话是这样说,却带着点得意忘形落井下石的意味。
殷离不回答,只是轻飘飘的扫了他一眼。眼神在角落里那扇门处停留。
容安也不尴尬,转了话题。
“最近药有在吃吗?”
殷离点点头,他有严重的心理疾病,常年靠着药物抑制。
精准又机械的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失控就用在宴宴身上。
她可以成为他的药。
“不过还是少吃点,依赖性太高不是好事。”
“我现在找到替代品了。”
殷离一句话将容安所有的唠叨堵在了嘴巴里。
看着人一脸错愕的表情,难得的扬了扬嘴角。
也不再聊这个。
两个人谈了一下关于城南那块地建医院的事,结束已经是午后了。
殷离进了房间,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心底柔软了几分。
他要她永远属于自己,无处可去,圈养一只美丽的金丝雀,让她成为自己的皈依。
殷离不信神也不信佛更不相信感情,他要的是绝对掌握和控制。
让鸟儿逃不出樊笼。
……
这几天宴宴安分了不少,她每日待在别墅里哪里也去不了。
那个破破烂烂的老人机被殷离不知道收到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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