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魏沉璧又一次被江静影先咬住脖子的时候,她免不了哀鸣一声,知道自己这回再无翻身的可能。
江静影的呼吸比任何一次都要滚烫,叼着魏沉璧的后颈磨牙,让人根本逃无可逃,往日里温和又平淡的草香味,像是原野上被疯狂脆生的草场,细而韧的草叶子能把所有猎物的腿脚绊住,又在其间藏了数不清的陷阱,一不注意就是被拿下的一道血痕。
江静影不再说话了,不知道是打算把力气都攒下来做更重要的事情,还是已经不打算再心软忍让。
魏沉璧后颈的腺体被咬的比平时任何时候都痛,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了浓重的鼻音,听起来不知比先前飞机上那个搭讪的omega要棒多少倍。
起码,江静影就很喜欢她的声音,哪怕魏沉璧不开口说话,只是发出点忍无可忍的动静,都让她喜欢。
临到头了——
江静影才施舍一样的,贴着魏沉璧的耳朵慢慢道:“现在知道,我以前都在让着你了吗?”
魏沉璧呼吸断断续续,扒在浴室镜子前那洗手台上的指尖用力紧了紧,可惜陶瓷洗手台太过坚硬,一点儿都没留下她抗争的痕迹。
浴室里的花洒不知是什么时候被拍开了,或许是方才两人打闹的时候,又或许是江静影抬手故意去转开的,总而言之,镜子里映出的是一片水雾。
朦朦胧胧地,什么都不清楚,又好像什么都清楚,只不过是帮着她们俩遮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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