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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宴心疼自家蔫头耷脑的小孩,忍不住伸手去够他垂着的脑袋。
“你爹严厉,不要太往心里去。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沈鱼不动声色地偏过头,躲过了她不安分的爪子。
他一时还没有出戏,习惯性地挂上了一脸黯然:“还不够,师父天才绝艳,确实是我懈怠了。”
虽然是习惯性地撒娇,却也有壮志难酬的愤懑。
梅宴就这么搞错了重点,却依然安慰着他。师徒二人絮说着闲话,从寒冰牢里出来,刚好路过那片长满彤管草的山坡。
沈鱼知道这里。他曾经想过,等自己长大了,就带着师父一起来看夕阳,在暮色重云烧透了半边天的盛景中,送她半截彤管。
可现在虽然漫山遍野的红艳正盛,气氛火热而浪漫,他却丝毫没有这个心思。
生死危机解除,他才发现自己后背衣衫已经湿透!
没有实力的他,在父亲面前,依然是待宰的羔羊一般。如果,如果这次师父真的离开太远,自己可能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沈鱼愤怒地咬着唇。没有实力,什么都由不得自己!
他想抚摸她的头发,还想触碰她唇上苍凉的红,想要用体温去捂暖那个颜色,想让她安心地对自己说痛。
但是——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这是刚刚由少年向成年蜕变的骨架——这样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这满山坡的彤管草,就像在嘲讽他的无能为力、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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