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戚骁臣重新躺下去,并将被角压到身体下面,保证女人再过来的时候他一定会察觉。
月练大气不敢出,听二爷躺好了,月练才缓缓松了口气。
她睡不着,回想二爷刚刚的话,月练忽然同情起夫人来。她早就猜到二爷没与夫人圆房了,平时不敢问夫人,现在二爷亲口证实了。只是,夫人新婚那晚没有嫌弃二爷不洗脚吧?二爷明明是为了表姑娘才不肯碰夫人的,却倒打一耙赖在夫人头上。
月练不恨二爷,她恨不要脸还在孝期就勾引二爷的表姑娘。
知道今晚没有第二次机会,月练倒是安心地睡着了。
戚骁臣睡不着,一是提防旁边的女人再来亵渎他,一是忍不住回想那短暂的肢体接触。方才她什么都没穿,软软的像一团棉花,她的手臂滑溜溜的,比他用了多年的长枪枪杆还要光滑,最可恨又难忘的是她居然敢取他的要害!
戚骁臣一会儿情不自禁地回忆不该回忆的,一会儿又暗暗地得意。看她平时装得那么无欲无求,再三嫌弃他不洗脚,最后还不是抛弃矜持抛弃脸面像个歌姬一样来勾引他?
戚骁臣就知道,文人的风骨都是纸上谈谈,一旦牵扯到利益,文人比谁都先投降。
得意了,戚骁臣心情平静下来,继续睡觉。
戚骁臣是习惯早醒的人,月练身为丫鬟,平时比主子们起得更早。
睡醒之后,月练没有回头去看二爷,只悄悄将被子拉到了肩膀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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